顯而易見,許諾并不相信這黑乎乎的藥膏能夠治好陸安然腹部的疤痕。
陸安然卻滿臉自信道:“事實(shí)證于雄辯,你還是將藥膏涂抹到我的傷口上吧!”
哪怕許諾不相信祛疤膏的藥效。
但陸安然卻是深信不疑。
因?yàn)樗?,陳南不是普通人?
“你簡直是不可理喻!”許諾無奈的搖搖頭,但還是用棉棒將祛疤膏涂抹到陸安然的傷口上:“安然,你最好不要盲目的信任你那個(gè)情郎,否則受傷的肯定是你?!?
陸安然微笑著躺在沙發(fā)上,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:“要不咱倆打個(gè)賭怎樣?”
許諾切了一聲,滿臉嫌棄道:“賭什么?”
陸安然笑容不變:“如果我贏了,你給我當(dāng)一個(gè)月的保姆?!?
許諾:“如果我贏了呢?”
陸安然聳了聳肩:“你若是贏了,本小姐任你處置?!?
“好。”許諾想也沒想直接答應(yīng)了下來,因?yàn)樗狸懓踩徊豢赡苴A。
很快,許諾便將祛疤膏涂抹到了陸安然的疤痕上,看上去黑乎乎的,散發(fā)著淡淡的藥香味。
“喂,你還沒和我說,你和你那個(gè)情郎是怎么認(rèn)識的?”許諾將祛疤膏收起來后,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她和陸安然是自幼相識的閨蜜,屬于無話不談的那種。
比如第一次心動。
第一次被男孩子牽手。
第一次擁吻。
乃至第一次偷食禁果。
可是。
關(guān)于陸安然這個(gè)突然出現(xiàn)的情郎,她卻沒有聽對方說起過。
陸安然慵懶的躺在沙發(fā)上,白嫩的臉上泛起一絲迷人的微笑:“我倆相識不久,滿打滿算也就三天的時(shí)間吧!”
許諾忍不住道:“三天你倆就搞在了一起?”
陸安然不可否認(rèn)的聳了聳肩: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你真是渴的不行了!”許諾無奈的搖搖頭,隨即道:“也是,你十月懷胎本就沒有性生活,如今卸了貨,你肯定像個(gè)發(fā)情的母貓。”
陸安然給了她一個(gè)幽怨的眼神,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倆屬于一見鐘情,一見鐘情懂不懂?”
她沒有說陳南救了自己性命的事情,有些事她不想輕易示人,畢竟這關(guān)系到陳南那未卜先知的能力。
許諾撇了撇嘴:“我都懶得戳破你的謊,你那是一見鐘情?你那分明是見色起意!”
陸安然笑了笑,也沒有解釋什么。
有一說一。
不說陳南有未卜先知的能力。
單單是他的長相,和仙風(fēng)道骨的氣質(zhì),就能讓很多女人為之著迷了。
就在這時(shí)。
陸安然的臉色猛的一變,她不可思議的看了眼小腹上傷口的位置,激動的抓住了許諾的手:“諾諾,我好癢!”
“不是???”許諾驚愕的看著她:“我是個(gè)女人,不是你的情郎,你癢我可幫不到你??!”
停頓了下,她臉上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:“如果你真的想讓我?guī)湍?,我倒是可以去冰箱里拿根黃瓜,冰冰涼涼,而且還帶有顆粒感,你應(yīng)該沒用過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