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笙搖了搖頭,前世倒是沒見蘇合樂這般折騰。
不過這倒是符合她的風格,只是苦了府里這幫下人。
“你既然識字,就不用去?!?
蘇南笙說完,又翻開一本賬冊,讓蘇合樂折騰去吧,她也落個清凈。
“娘子,這兩日怎么沒見您跟姑爺學垂釣啊?!?
碧桃一連幾日都在這書房里,有些悶。
聞,蘇南笙翻頁的手一頓,條件反射般用力挺直腰。
意識到自己的動作,蘇南笙的唇角抖了兩抖。
前幾日一直被何洵盯著學垂釣,腰塌不得,眼歇不得,那滋味實在是不好受。
每次垂釣歸來,她都腰酸背疼,恨不得直接趴倒休息。
從那日起,她再沒心思勾引何洵,有心無力??!
于是當何洵再次邀她垂釣時,她嚴詞拒絕,隨后在小書房坐了一整日,天黑了才敢回臥房。
思及此,蘇南笙看了看天色,還早,應(yīng)該還能看的清浮羽。
一瞬間,她再不覺賬本復(fù)雜難懂,神情充沛,感覺還可以再看幾個時辰。
“因為我不想服魚役。”
蘇南笙聲音低低的,似乎是怕某人聽見。
她的對面,碧桃一臉疑惑,什么羽翼?
后院演武場,何洵坐在的石凳上,飛魚將手里的面巾遞上:
“主子,您說圣人是什么意思,他到底想不想讓您回北境?!?
何洵接過面巾拭了拭額頭上的汗,隨后將面巾扔回給飛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