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如今不僅要編排棠棠的婚事,也不同我說一聲,便要讓我去和親嗎?!”
齊許桃奮力甩開了薛無憂拉她的手。
她的理智被憤怒燃燒殆盡,拼了命地想要和皇上爭論出一個(gè)高低。
皇上卻是沉了臉色,居高臨下充滿審視的目光,讓齊許桃倍感陌生。
“身為長公主,鬧成這樣,你自己覺得合適嗎?”
面前這張臉,再?zèng)]了她記憶中,和煦的模樣。
齊許桃忽然就沒了爭論的欲望。
她想逃,逃離這座能將人徹底改變面貌的皇城!
薛無憂不顧齊許桃的掙扎,硬是走上前,擋在了她的身前。
來了燕國一月有余,薛無憂竟能將燕國的禮行得像模像樣。
“許桃一時(shí)情急,無意沖撞皇上?!?
看著薛無憂這位盟友,皇上難得地露出溫和的面容來。
皇上掃了眼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齊許桃,嘆了口氣,流露出些許怒其不爭的憤怒。
“朕這妹妹,從小就愛胡鬧。往后還要薛皇子多多包涵。”
薛無憂笑了笑,但笑意不達(dá)眼底:“是。”
“蜀國的使者已在路上,不日后你二人便要聯(lián)姻,就是一家人。既如此,薛皇子也就不必繼續(xù)住在質(zhì)子宮了?!?
皇上話語一頓,無視了滿眼憤怒的齊許桃:“今日便搬去長公主府吧!也好早日培養(yǎng)你二人的感情?!?
薛無憂從善如流:“多謝皇上?!?
皇上微微轉(zhuǎn)身,主動(dòng)向齊許桃走近,壓低了聲音,就他們二人能夠聽見的聲音,說道。
“食君之祿忠君之事。為了蜀國百姓,莫要再鬧!”
他話語一頓:“還有你留在西北軍營的金吾衛(wèi),從今日開始,便交給陸東之?!?
陸東之是最近朝堂上剛新起的一名武將。
雖說是個(gè)武將,聽聞兩年前也一次中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