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就是幼時,在崔氏書院當過幾日同窗。怎么,這就算得上情誼非同尋常了?”
岳瑤嫌棄地皺著眉。
崔恒被她的眼神所深深刺痛,情急之下飛速站起身來。
情緒波動劇烈時,總會做出一些不同尋常地舉動來。
崔錦棠趁崔恒剛起身,搖晃之時,快步走上前,抬手就直接將他的腦袋重新按了下去。
她頓時一聲呵斥:“說話就說話,亂動什么?跪好!”
或是出于血脈上,天然的壓制。
崔恒倔強地昂著頭,又跪了回去。
崔恒看起來很是震驚,又很絕望。
旋即,眼中還有些許的悲傷。
崔恒抬起頭看著岳瑤,道:“那為什么,清河城中人人都說,說你非我不嫁?”
“瑤兒,你定是對我有著怨氣,這才一時嘴硬?!?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岳瑤捂著耳朵,像是不堪其擾:“都是些陳年爛谷子的事了,你到底還要念叨到幾時?”
“鬼知曉你也會出現(xiàn)在我家的鋪子里?我一個女子都沒掛心閨閣名聲被你敗壞,還特意給博陵送去了婚貼,結果你呢?”
聽到這,崔錦棠也算是徹底明白了。
人家岳二姑娘心胸寬廣,不與崔恒計較。
可崔恒卻像是徹底誤會上了,認為岳二姑娘對他情根深種。
崔恒起身,一把攔住了尖叫著就要逃離的岳瑤。
“我不信!”
岳瑤瘋狂尖叫著,如被沾上晦氣東西似的,拚命拍打崔恒抓著她的手。
含著淚光的眼睛一轉,看到崔錦棠如同看到了救命的菩薩。
“崔姑娘!快救救我啊啊啊啊啊?。?!”
岳瑤肉眼可見的,被崔恒纏上很崩潰。
崔錦棠手忙腳亂地在袖中掏啊掏,掏一瓶,扔一瓶。
終于摸到了一瓶,不會直接把崔恒毒死的藥粉,她眼睛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