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他跟您說過什么嗎?”
薛玉玲見這情形,一聲不吭把還在埋頭吃飯的沈辭拉到房間里。
“哎,媽,我還沒吃完呢”
“就知道吃,也不看看場合。”
沈從文目送他們母子關(guān)上房間門后才對溫禾茵開口:“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嗎?”
他當(dāng)初還以為溫禾茵是明知這件事情才放棄學(xué)業(yè)去結(jié)婚。
他為此還傷心了好一陣,想不通溫禾茵那么聽話的小姑娘怎么就會這么糊涂。
溫禾茵搖了搖腦袋,她緩緩看向沈從文已經(jīng)蒼老的面龐。
要是自己父親還在,大概也和沈從文一樣老了。
“我從來都不知道這些事情,當(dāng)初我回家的時候,人早就不在了?!?
什么?溫禾茵難道不是氣死她爸的罪魁禍?zhǔn)祝?
樓上的,你就聽她說吧,她說什么你信什么,她說的話你也信?
但是溫禾茵就算是在撒謊,沈教授總不能是在撒謊吧?
她思緒飄遠(yuǎn),她十八歲那年從朋友的口中得知父親病危的消息,當(dāng)下什么也不顧,甚至行李都沒收拾,訂了回國的機(jī)票趕回去。
等著她的,只有一壇骨灰和父親的黑白遺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