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沈星然的聲音依舊平穩(wěn),卻比剛才冷了幾分,“我剛才已經說過了,我什么都沒做。您作為執(zhí)法人員,憑什么用這種惡意的猜測來定義我的行為?”
“惡意猜測?”慕安渝挑眉,目光掃過她緊繃的側臉,“沈小姐,那種地方是什么性質,你不會不清楚吧?花十萬塊入場,點oga陪酒,難道是去那里談人生理想?”
“我去之前并不知道樓上有oga陪酒服務?!鄙蛐侨坏闹讣馕⑽⑹站o,指節(jié)泛白,“我只是好奇樓上的環(huán)境,朋友說那里很特別,我才上去的。至于陪酒的人”
沈星然一頓,而后認真的望著慕安渝,“不可否認的是,慕警官您的長相確實很合我的心意,所以我才會選擇你?!?
這句話像投入熱油的水珠,瞬間在等候室里炸開了鍋。
慕安渝的指尖猛地攥緊,指節(jié)泛出青白,他盯著沈星然眼底的認真,喉結滾動了半天才擠出一句:“合心意?所以沈小姐明知那是違規(guī)服務,還因為‘合心意’就留下了?”
沈星然看著慕安渝冷硬的側臉,心底的火氣像是被添了柴的火堆,越燒越旺。
她深吸一口氣,壓下喉嚨口的哽咽,語氣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強硬:“我再說最后一次,我去之前真不知道樓上有oga陪酒服務。朋友只說樓上更特別,我怎么會想到是這種‘特殊服務’?”
“等服務生把我?guī)нM來時,說這是‘專屬陪伴’的時候,你總該知道了吧?”慕安渝挑眉,語氣里的譏諷毫不掩飾,“知道了還不立刻離開,反而留在這里讓我‘陪酒’,這不是主觀故意是什么?”
“我為什么要離開?”沈星然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,音量陡然拔高,“我朋友花十萬塊買了入場券,我憑什么要因為‘有oga陪酒’就轉身走掉?我根本不知道這會犯法!”
她往前傾了傾身體,眼底滿是不服氣的執(zhí)拗:“我花了錢,這里提供服務,我享受服務,這不是天經地義嗎?就像你去餐廳點了菜,總不能因為服務員是oga就不吃了吧?我已經花了十萬塊在這里消費,憑什么不能享受對應的陪酒服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