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體微微前傾,手肘撐在膝蓋上,雙手交握放在身前,語氣里都帶著些嫌棄:“我可不關(guān)心這些,你別忘了答應(yīng)給我的東西?!?
墨云池終于重新看向她,手指停止敲擊,指尖在扶手上輕輕一頓,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,卻沒半分溫度:“我想要的還沒拿到手,你現(xiàn)在就來問我索要報酬,是不是有點早了?”
“我可不覺得早,我甚至覺得現(xiàn)在都有點晚了?!鄙蛐前滋а塾夏瞥氐哪抗?,眼神銳利:“我就應(yīng)該把沈星然送過來的時候,就問你要回我應(yīng)有報酬的?!?
“呵?!蹦瞥睾鋈坏托Τ雎?,可那笑聲里沒半分暖意,反而帶著壓抑到極致的怒氣。
他猛地前傾身體,雙手撐在膝蓋上,目光像淬了火的刀,死死盯著沈星白:“那你為什么不敢一起過來?”
墨云池現(xiàn)在只要一想到那天沈星然渾身是傷的畫面,他就忍不住想要宰了眼前這個女人。
沈星白臉上沒半分被拆穿的局促,反而勾起唇角,語氣輕松:“都說小別勝新婚,我這可是特意給你們倆留的獨處時間?!?
墨云池原本撐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攥緊,指節(jié)泛白,喉間溢出一聲低笑,卻沒半分暖意,聲音冷得像冰錐:“你想死嗎?”
每一個字都帶著壓迫感,身體微微前傾,眼底的戾氣幾乎要將人吞噬。
沈星白卻沒半分懼意,反而坐直了些,雙手交疊放在膝上,姿態(tài)從容:“沈家和墨家會是永遠的親家,我是沈星然的姐姐,自然也會是你的?!?
話落時,她抬眼迎上墨云池的目光,眼神里的挑釁再明顯不過。
她永遠都是沈星然的姐姐,所以墨云池要是想要和沈星然結(jié)婚,那么她也會是他的姐姐,他動不了她的。
墨云池看著她這副仗著身份拿捏人的模樣,氣極反笑,往后靠回沙發(fā)背,卻依舊緊盯著她,語氣里滿是毫不掩飾的嘲諷: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不要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