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她這么做的原因,那還用猜嗎?
肯定又是她哪根神經(jīng)搭錯了,非要撮合她和墨云池復婚了唄。
沈星然思索間眉頭緊鎖,指尖無意識地攥緊,連帶著眉骨下的陰影都沉了幾分。
一旁的墨云池見狀,原本舒展的眉心也跟著擰起,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關(guān)切:“身體不舒服嗎?”
聽到聲音的沈星然猛地回過神,眼神還有些渙散,下意識應(yīng)了聲:“嗯?”
他剛剛說了什么來著?
墨云池卻將這聲“嗯”當成了肯定,眉頭皺得更緊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撐著桌面站起身,一步步朝著沈星然走過來。
那步伐不快,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壓迫感。
沈星然還沒來得及組織語解釋,手腕就被一股溫熱的力量攥住,緊接著便被墨云池半拉半扶地拽到了沙發(fā)上。
她披散的長發(fā)恰好垂落在肩頸,墨云池伸出手,修長的手指輕輕將那縷礙事的發(fā)絲撩到她身前,指尖不經(jīng)意擦過耳尖,留下一絲微癢。
下一秒,冰涼的指尖突然撫上她的脖頸處,那觸感突如其來,帶著陌生的侵略性,沈星然渾身一僵,像被燙到般猛地一把抓過墨云池的手,指節(jié)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,警惕的目光直直盯著他。
可抬頭時,卻撞進墨云池那雙清澈的眼眸,里面滿是純粹的疑惑,仿佛在無聲地質(zhì)問,她為什么要這么大驚小怪。
就好像在他看來,這樣的動作似乎再正常不過。
在這種坦然又無辜的眼神注視下,沈星然忽然有些自我懷疑,甚至覺得自己方才的反應(yīng)好像真的有點太大了。
但她沈星然向來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,于是依舊皺著眉,下巴微微揚起,硬邦邦地回望著墨云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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