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渝秋抬眼睨了他一下,語氣都是狂妄:“他墨云池確實有些能耐,但我們沈家也不是吃素的,我要是連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,這些年在圈子里豈不是白混了?”
“可是,”傅辰溪往前一步,聲音沉了沉,“聯(lián)邦對于‘強迫oga’的這類案件,從來都是零容忍,重點打擊的。
一旦立案調(diào)查,流程嚴謹?shù)煤埽悄瞥胤且揽牡降祝贸鰧嵈驅(qū)嵉淖C據(jù)”
“證據(jù)?”沈渝秋直接打斷了他,眼神銳利如刀,“誰能證明,是星然強迫了的他?”
傅辰溪頓時語塞,一時竟被問住了。
沈渝秋見狀,語氣里都是不贊同:“哪個alpha會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oga?星然年紀還小,如今堪堪才二十出頭,正是意氣風發(fā)的時候。
他墨云池呢?一個比星然大了整整五歲的老男人,憑什么覺得我們家星然會看上他?”
她端起桌上的茶杯,指尖摩挲著冰涼的杯壁:“這里頭誰強迫誰,誰說的準?!?
“可是那些照片和視頻”傅辰溪話沒說完,聲音就低了下去,眼底的擔憂清晰可見。
畢竟之前網(wǎng)上到處都是沈星然帶著沒有意識的墨云池去開房的視頻和照片,哪怕沈渝秋在事情剛發(fā)酵的時候就把它壓了下去,但難保不會有些人已經(jīng)把那些視頻和照片保存了下來。
到時候墨云池要是拿到了這些證據(jù),沈星然肯定也逃不了懲罰。
更何況還有酒店監(jiān)控
沈渝秋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此顧慮,不急不緩地開口:“昨天晚上那家酒店,恰好因為線路維修問題,事發(fā)當晚的所有監(jiān)控錄像都已經(jīng)‘意外’消失,沒有任何備份。
至于網(wǎng)上唯一流出的那幾張照片,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人拍下的模糊視頻這不正恰好證明了,這件事背后有人在刻意作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