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頓了頓,語氣放軟了些:“你要是因為我惹你生氣了,你告訴我唄。不知者無罪,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你生氣了,你就大人有大量,原諒小的一下唄?!?
話音剛落,就見墨云池放下筷子,拿起紙巾擦了擦嘴,聲音平淡得沒起伏:“沒事,我吃飽了,先去書房了?!?
沈星然看著他起身的背影,差點沒忍住翻個白眼。
沒事個屁!
要是真沒事,他臉怎么拉得比驢還長?啊呸,他根本就是頭驢,還是頭油鹽不進的倔驢!
“站住?!鄙蛐侨蝗嗔巳嘧约旱拿夹?,她是真的不想和墨云池吵架,但他要是再這副死樣子,她就不能保證了。
墨云池的腳步頓在原地,背影繃得筆直,沒回頭,也沒說話,像尊沒感情的雕塑。
沈星然深吸一口氣,快步走到他身前,抬手輕輕攔住他的去路。
她嘴角還扯著點笑,可那笑意沒到眼底,眼神冷得像結了層薄冰: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今天為什么又板著張臉?”
墨云池垂著眼,依舊沒吭聲。
沈星然心頭的火“噌”地竄上來,伸手掐住他的下巴,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,語氣里滿是不容置喙的強硬:“說話?!?
“我沒有板著臉?!蹦瞥孛蛄嗣蚍喊椎拇?,聲音輕得像飄在空氣里,沒半點說服力。
沈星然盯著他眼底的躲閃,突然笑了,笑意卻沒達眼底:“既然你不說,那以后都不要說了。”
墨云池渾身一僵,還沒反應過來,天旋地轉間,他已經(jīng)被沈星然扔在了床上。
他剛想撐起身,就見沈星然從抽屜里拿出個東西,不等他看清,便被塞進了嘴里,是個帶著軟墊的口枷,讓他的嘴被迫張大,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