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然眼底閃過抹狡黠,伸手扣住他的下巴,輕輕往上抬,強迫他與自己對視,聲音壓得更低,帶著點曖昧的暗示,“還記得之前在酒店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嗎?”
墨云池的睫毛顫了顫,依舊沒出聲,可沈星然卻看得清楚,他的耳尖瞬間紅得更甚,連脖頸都泛起一層薄紅。
沈星然勾了勾唇角,俯身湊到他耳邊,溫?zé)岬暮粑鬟^他泛紅的耳廓:“把那次在酒店里做的事再做一遍,我就答應(yīng)你,不買了。”
墨云池的唇瓣抿成一條緊繃的直線,漆黑的眼眸里翻涌著復(fù)雜的情緒,卻始終沒動,指尖懸在身側(cè),微微發(fā)僵。
沈星然也不催,只是松開扣著他下巴的手,往后退了半步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,眼底滿是笑意。
過了約莫半分鐘,墨云池才緩緩抬起手,指尖輕輕覆上自己的衣領(lǐng)。
他的動作很慢,指尖甚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,一顆、兩顆
襯衫的紐扣被逐一解開,露出頸間泛著紅的皮膚,連鎖骨處都染著薄紅。
沈星然臉上的笑意更深,聲音里帶著點縱容的哄勸:“繼續(xù),別停?!?
襯衫順著墨云池的肩頭滑落,輕輕掉在浴室的瓷磚上,發(fā)出細微的聲響。
他依舊板著臉,下頜線繃得發(fā)緊,可從耳尖到脖頸,早已紅透一片,連胸口都泛著淡淡的粉。
上次在酒店是被藥物影響,意識混沌著沒了分寸,可這次,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。
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清醒地知道,自己根本拒絕不了沈星然的任何要求。
墨云池的指尖微微發(fā)顫,卻還是主動抬臂,牢牢摟住沈星然的脖頸,將人往自己身前帶了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