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令珩穿著親王服,親自去大牢里,提審陸爭流。
陸爭流抬頭看著尊貴的桓王,他眼神木訥,已經(jīng)不知道說什么了。
齊令珩也是十分的冷漠,吩咐道:“上酷刑?!?
“是!”
一聲聲慘叫,從大牢里傳出去,聽的人頭皮發(fā)麻。
齊令珩在外面喝茶。
臘月大雪,武定侯府的事情塵埃落定,消息傳遍大街小巷。
“聽說沒,陸爭流在大牢里自戕了?!?
“那不是活該?偌大家業(yè),在他手里敗成那樣。”
“幸好王爺仁善,網(wǎng)開一面,免去陸家嫡長子受牽連,沒有剝奪他科舉的資格?!?
“陸家的那個小妾呢?”
“你不知道?判了死刑,明年秋后問斬。伙同府里的老媽媽害死陸家老夫人,鐵證如山,她還逃得掉?”
陸家一下子就死了兩個人。
“陸家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掛滿白燈籠了吧?”
“當(dāng)然了?!?
武定侯府的牌匾已經(jīng)不在了,陸家現(xiàn)在亂的很,連塊新牌匾都沒有掛上去。
門口不是白燈籠,就是白幡,為數(shù)不多的幾個下人,披麻戴孝。
喬大看著沒有賓客上門吊唁,搖著頭,關(guān)了大門,走到靈堂,和陸長弓說:“大少爺,沒有人來?!?
陸長弓在靈堂前燒紙。
陸爭流是自戕,連個全尸都沒有的,棺材里放的是陸爭流平常穿的衣服。
陸長弓道:“不急。再等等。”
喬大點頭:“那我再出去等一等?!?
他果然等到了,衛(wèi)氏帶著瘋了的侯爺回來了,看到家里敗成這樣,夫妻倆在門前的石獅子前,一頭碰死了。
武定侯府的棺材,總算是躺進(jìn)了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