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媽來了?!笨赡苁切枰偨庑闹械囊钟?,面對唯一的聽眾,她沒有隱瞞自己的難堪。
聽到她說除了生日宴,家里還想趁機(jī)宣布她和傅景策的婚約,黑暗中男人睜開眼,醉意早已被壓下,一閃而過的是危險的鋒芒。
他無聲冷笑。
路家夫婦虛情假意,永遠(yuǎn)在亡羊補牢。
而傅景策,他明確收到了他的宣戰(zhàn)信息。
到時候路家和傅家一起公開婚約,無論路杳杳認(rèn)不認(rèn),外人大多是會認(rèn)的。
一旦公眾形成他們是走過明路的未婚夫妻的既定認(rèn)知,屆時他這個后來者天然就在身份上占了下風(fēng)。
他猜想,無論路杳杳明天出不出現(xiàn),傅景策都會想辦法把名分定下來。
他的手指纏繞著路杳杳的長發(fā)把玩,輕笑一聲:“既然他們誠心邀請,我們自然要去。”
“我們?”
“嗯,我陪你去?!?
“可是明天陸家不是有家宴嗎?”
“沒關(guān)系,我們中午趕上半場,晚上趕下半場,一定讓所有期待著我們的人乘興而來,盡興而歸?!?
男人那張造物主的神作上眼角眉梢都是桀驁,路杳杳沒聽出他的反感,反而感覺到了一種迫不及待的瘋狂和躍躍欲試。
“怎么?不想我去?”他親昵地用鼻子蹭了下她臉側(cè)嬌軟的皮膚,黑眸幽沉,大拇指輕碾著她的紅唇。
路杳杳身體后仰,躲開他的戲弄。
“想,怎么不想!”
黑暗中女人眉梢輕揚,無聲微笑,有一種獵物如愿落入圈套的從容和媚意。
她從不清高,有靠山不用是傻逼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