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個跟圍著花蜜的蜜蜂似的緊緊跟在警察和溫凌身邊,話筒恨不得捅到她嘴里。
“溫小姐,請問除了逐風和當年面試那支舞,你還剽竊過什么作品?”
“溫小姐,當年路二小姐的車禍也是你做的嗎?”
“溫小姐,對被路家收養(yǎng),卻反過來陷害路家的親女兒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呢?”
“溫小姐,索菲婭大師說了今后她認識的所有國際舞團都對你永不錄用,請問你以后會退出舞蹈圈嗎?”
另一邊的路家人和傅景策那里也不得安生。
他們幾乎被堵得寸步難行。
“傅先生,經(jīng)過剽竊和買兇殺人的丑聞,你和溫凌的婚約還會繼續(xù)嗎?”
“傅先生,聽說當初你沒有選擇青梅竹馬的路二小姐,反而愛上了大姨姐,你現(xiàn)在后悔嗎?”
“路先生,路夫人,你們當年幫著養(yǎng)女搶奪親女兒的作品時是怎么想的呢?”
“兩位對溫凌買兇殺人的事是否知情?路家有為她提供幫助嗎?”
......
無數(shù)的聲音向他們涌來,讓人幾乎溺斃在這些質疑中。
溫凌低垂著頭,緊抿著唇一不發(fā)。
警察只是請她配合調(diào)查,沒有給她上鐐銬,但是她卻覺得自己仿佛已經(jīng)是個被判了罪的罪人。
被戲耍的憤怒褪去,她心中只剩下無盡恐慌。
完了。
一切都完了。
她苦心經(jīng)營的人設,她夢寐以求的舞臺,甚至,可能還有她汲汲營營多年才搶奪過來的親情和未婚夫......
跟今晚比起來,生日會的名聲受損不過是給她準備的一碟開胃小菜。
擁擠的人群里,不知道是誰往前推了一把。
溫凌被撞到,狠狠摔了個狗吃屎。
無數(shù)的閃光燈跟著亮起,急切地拍下曾經(jīng)高高在上的舞蹈天才墜落泥濘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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