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弟弟最新款的手機用他的指紋解鎖,換了自己的手機卡和密碼。
臨走前,她狠狠甩了他們每個人一巴掌。
她弟弟酒淺,醒了。
但他以為自己在做夢,他的窩囊廢姐姐怎么可能敢對耀祖動手?
唐曉橙離開家就直奔機場。
從家里拿的現(xiàn)金和儲物柜里那筆錢讓她買到了離開的機票,度過了在國外最艱難的時期。
那之后她又輾轉了幾個地方,慢慢地打工,熟悉環(huán)境,重新申請學校。
日子過得辛苦又自由。
直到這兩年,她乘著國內(nèi)的東風,和一幫同學一起導演了幾個低成本短劇,掙了些錢,終于過得不再緊巴。
這次回來,她是專程想來還債的。
雖然當年那筆錢沒有落款,但是她知道是她。
和父母吵架時墻邊閃過的裙角,操場上長時間消失的身影,熟悉的撬門的操作,都在告訴她,那個拉她出深淵的是誰。
當年她走得太急,誰都沒敢聯(lián)系,把過去拋得干干凈凈。
在路杳杳的視角,應該是她拿了她的錢就消失了,甚至都沒有去大學報道。
她不敢想她會有多失望。
面對唐曉橙的道歉和一個同款信封,路杳杳沒有拒絕。
她知道,她收下這筆錢,唐曉橙會更開心。
她也沒有告訴她,其實當年那筆錢,原本是她攢來脫離路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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