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國棟愣了下,隨即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,我們正想去找您,沒想到就在這里見到了您?!?
陳南皺了皺眉,不明白王國棟為何要去找自己。
王國棟看出了陳南心中的好奇,連忙道:“陳先生,我?guī)湍榻B一下,我身邊這位是錢豐錢總,他是錢小佳的父親,也是這條商業(yè)街的老總?!?
說到這看向身旁的中年人:“錢總,這位便是陳先生了,您兒子昨天晚上冒犯的就是他?!?
錢豐誠惶誠恐的看著陳南,拘謹(jǐn)?shù)溃骸瓣愊壬蛱焱砩系氖虑橥蹩偠几嬖V我了,都怪錢某教子無方,才導(dǎo)致這個孽子冒犯了您和您的女朋友?!?
“我今天請王總過來,就是想著讓他帶我,登門向您道個歉。”
陳南隨口道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(jīng)一筆揭過,錢總就不要放在心上了?!?
“不不不!”錢豐態(tài)度堅決:“子不教父之過,犬子做了錯事,當(dāng)父親的理應(yīng)登門道歉。”
王國棟開口:“陳先生,咱們能否借一步說話?”
“好。”
陳南答應(yīng)一聲,然后跟著王國棟來到了一旁的樹下。
王國棟遞給陳南一支香煙,被陳南拒絕后自己點上抽了一口,笑著道:“陳先生,這錢豐在我們這個圈子里也算是一號人物了,但這次,他真的怕了,您可知這是為何?”
陳南皺了皺眉:“戴守義?”
聽到陳南直呼其名戴守義,王國棟被嚇了一大跳,畢竟一般人可不敢直呼其名市高官的名字啊!
顯而易見,陳南和戴書記的關(guān)系很不一般。
回過神后,王國棟道:“對,就是因為戴書記?!?
“戴書記可是濟州的天,您卻和那種大人物私交甚好,他能不怕嗎?”
“哪怕您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筆勾銷了,身為父親,他也理應(yīng)親自登門表示歉意?!?
“這是最基本的禮數(shù)?!?
“無論身在官場,商場,還是江湖,都注重禮數(shù)!”
“這也是立足之本!”
陳南苦笑:“可是我和戴守義的關(guān)系真的一般,只能說泛泛之交,甚至還不如你我的關(guān)系!”
王國棟笑:“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,別人知道你和戴書記相識,這一點普通人就望而生畏了?!?
陳南無奈的搖搖頭:“太復(fù)雜了?!?
王國棟抽了口煙,道:“這次錢豐給你準(zhǔn)備了一箱小黃魚,你收下吧,你若是拒絕了,他肯定會寢食難安的?!?
“那我就給王總一個面子吧!”陳南應(yīng)了下來。
如果其它禮物他肯定不會收,但幾條小黃魚也值不了多少錢。
王國棟心情大好,轉(zhuǎn)身和陳南向著辦公樓走去:“對了,我昨天晚上服用了陳先生煉制的丹藥,效果是真雞兒明顯!”說到這,眼中滿是亢奮之意。
陳南哈哈一笑:“有效果就好?!?
談話間,兩人已經(jīng)進入了辦公樓,此刻聶小雨正坐在沙發(fā)上休息,而錢豐和錢小佳父子倆正拘謹(jǐn)?shù)恼驹谝慌浴?
王國棟看向錢豐:“錢總,可以把那一箱小黃魚給陳先生了!”
錢豐大喜,當(dāng)即拿過兒子手中拎著的購物袋,恭敬的遞給了陳南。
陳南眉頭緊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