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次處事不公,受害者還敢站出來為自己爭取合理合法的權益嗎?”
    “我想把傷害降到最小,保護的到底是什么呢?是讓你們知道傷害別人,你們只要一句對不起就夠了?還是讓你們知道,只要有人撐腰,你們做錯了事也沒有關系?”
    “誠然,你們的成績確實很優(yōu)秀,在全省都排得上號,可是你們的品行不端,如果這次沒有得到深刻的教訓,就是為以后埋下禍端,你們?nèi)チ烁餍懈鳂I(yè),也只會成為社會的毒瘤”
    魯冰說了一大串,最后看向紀瑜,“所以,紀瑜同學,你想怎么處理今天這件事?”
    紀瑜臉上掛著笑容,絲毫不為辦公室內(nèi)的低迷氛圍而侵擾,“魯老師,您想聽真話,還是假話呢?”
    魯冰額角跳了跳,這么嚴肅的場合,你來一句反問,合著她剛才說那么多都白說了?
    魯冰面對紀瑜,稍微緩和語氣,“紀瑜,你別嬉皮笑臉的,我叫你來就是解決問題的,你可以只管說,如果要求合理,那就按你說的處罰結果辦?!?
    “那我就說了哦?!?
    魯冰無語臉,“快說吧。”
    “魯老師,比起一句于無恥者而輕飄飄的對不起,我更喜歡體罰呢。”
    趙柚五人看向紀瑜,臉色有些蒼白。
    學校能有什么體罰?
    無非是跑操場,打掃衛(wèi)生。
    其中最折騰人的,則是打掃廁所,全校男廁所則是重災區(qū)。
    趙柚幾人基本已經(jīng)認識到錯誤,一句話也不敢說,等待宣判,默默祈禱著不要掃廁所。
    “你想怎么體罰?”魯冰覺得自己似乎把今天這件事想得太嚴重了,紀瑜有點不太正經(jīng),就算沒有監(jiān)控,這種栽贓陷害的事于她而,恐怕也不痛不癢。
    當然了,紀瑜這種狀態(tài),只是個例,她足夠自信,從進了辦公室開始,她就是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姿態(tài),和其他被霸凌的受害者狀態(tài)完全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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