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然從小就是顏控,小的時候就會對那些長得好看的人更有耐心,可新鮮勁兒過了,又會很快移開目光。
可他呢?他長得不算難看,卻也不是她從前喜歡的那種驚艷類型。
這次她愿意為了他停留多久呢?是一個月,還是半年?等她膩了,是不是就會像從前對待那些沒有興趣的人和事一樣,再次把他推開?
方知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,眉心擰出一道淺淺的褶子。
身旁的沈星然,呼吸依舊均勻,溫?zé)岬臍庀⒙湓谒箢i,可他心里卻莫名泛起一絲慌意。
比起伴侶以親人的關(guān)系在她身邊待的才會更長久。
只是現(xiàn)在說這些,好像有點(diǎn)太晚了。
方知閉了閉眼,腦海里不由自主地閃過那些片段。
她拽著他手腕時的力度,壓在他身上時眼底的猩紅,還有此刻她身上傳來的溫?zé)?
他們早已經(jīng)越過了“親人”該有的界限,那些該做的、不該做的,甚至連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親近,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過了。
他倒是無所謂,可是星然不會這么覺得的。
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(jìn)來,落在緊密相連的兩人身上。
方知輕輕閉上眼睛,把臉往沈星然的手臂上貼了貼,呼吸間滿是她身上的味道。
沒有人可以搶走他的星然,這是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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