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執(zhí)收回余光,視線落在溫泠的臉上,他盡量克制著自己的語氣。
但尾音還是有一點顫抖。
他的寶寶,好香。
好軟。
“想問什么?”郁執(zhí)問,目光癡迷到有些迷離。
溫泠的視線遲鈍地打量他的臉,最后攫住他的唇。
薄薄的,軟軟的樣子,好像很好親。
溫泠這么想,也就這么問了,“你想接吻嗎?”
話落,她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唇角。
好像等待吃美食的小吃貨。
郁執(zhí)的呼吸一滯,隨即重重呼出。
想,當然想!
無數(shù)個夜晚,他想得身體都發(fā)疼發(fā)麻。
可是他要克制。
他不能太激進,會嚇到他的寶寶。
“溫泠,你喝多了?!庇魣?zhí)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,寵溺又曖昧。
就是不拒絕。
溫泠的腦子是亂的,只有一個念頭,她想做什么,就要做。
既然不拒絕,那就是接受。
溫泠忽然向前,仰起下巴,柔軟的唇貼上去,一碰即離。
迷離的目光若有似無地盯著郁執(zhí),嘴唇輕輕抿了抿,似是在回味,軟聲評價,“很軟。”
郁執(zhí)整個人僵住,耳邊是咚咚巨響。
栓在心底的猛獸,正在猛烈沖撞牢籠!
他近乎癡迷地盯著溫泠的唇。
口紅微微模糊,晶瑩剔透,像是果凍一樣。
想咬。
想吃。
郁執(zhí)倏地起身,打橫抱起溫泠。
溫泠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頸,穩(wěn)住身形,迷茫地看著他。
天旋地轉(zhuǎn)之間,她的腦子更懵,索性靠在他的頸窩里。
毛茸茸的發(fā)絲撓著郁執(zhí)的耳根。
撩得他更加難耐。
郁執(zhí)腳下的步子加快了幾分。
好不容易走到車邊,他輕輕將人放在后座上,隨后躬身上車。
一轉(zhuǎn)頭,看到溫泠眸子緊閉,呼吸都均勻起來。
睡著了?
郁執(zhí)失聲輕笑,他心里的那團火,燒的正旺。
始作俑者,倒是大大咧咧,居然敢這么睡下了。
郁執(zhí)傾身上前,目光迷戀地掃過她每一寸皮膚。
最后鼻尖在她臉頰上輕輕蹭了蹭。
睡夢中的溫泠輕輕皺眉,扭了下臉,呢喃,“不要”
郁執(zhí)彎了眼,聲音很輕很柔,“寶寶,對我都不設(shè)防嗎?”
好,很好。
他就希望溫泠能放下所有防備,全身心地交給他。
郁執(zhí)貪婪地目光,一寸寸描繪溫泠的臉頰。
他好像,離成功又近了一步。
突然想到什么,郁執(zhí)彎唇,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。
牙齒刺破皮膚,洇紅了唇。
第二天,溫泠醒來的時候,腦袋還是懵的。
她完全不記得,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家的。
朦朧的回憶中,好像有人幫她擦了臉,刷了牙。
她緩緩低頭看自己,衣服還是昨天的,沒換,但是被子好好蓋著。
門外傳來細碎輕巧的聲音,溫泠一愣。
她緩慢起身,走到門口,小心拉開一條縫隙。
正好看到廚房的方向,高大的身影忙碌其中。
飯香順著門縫飄進來,溫泠的肚子咕嚕了一聲。
男人的注意力被吸引,透過門縫迎上她的打量,倏地笑彎了眼,“醒了?吃飯?!?
溫泠愣住,這場景,好熟悉啊。
可她又想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