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這一點,沈星然只覺得心里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,又猛地松開,空落落的疼,連帶著看墨云池的眼神,也徹底冷了下來。
她靠著座椅后背,姿態(tài)慵懶卻帶著股不容置疑的凌厲,指尖漫不經(jīng)心地敲了敲膝蓋,聲音冷得像淬了冰:“你以為我樂意碰你?”
話音落,沒等墨云池開口,她又勾了勾唇,語氣里滿是毫不掩飾的嘲諷,字字清晰,帶著碾壓般的氣勢:“要不是你那天釋放信息素勾引人,我會碰你這樣一把年紀、無趣又死板的老男人?”
說完,她沒移開目光,就那么定定望著墨云池瞬間繃緊的下頜,望著他緊抿成一條冷硬直線的唇瓣,眼底的嘲諷又深了幾分。
頓了兩秒,她忽然往前傾了傾身,聲音壓得低了些,卻更具穿透力,像帶著鉤子,一下勾破了他維持的冷硬面具:“怎么,現(xiàn)在在我面前擺這副冰塊臉給誰看?你當初在床上,可不是這樣的?!?
這句話像一根燒紅的針,狠狠扎進墨云池的隱忍里。
他周身的冷意瞬間暴漲,空氣仿佛都結了冰,眼底翻涌的怒意幾乎要沖破理智。
下一秒,他攥緊拳頭,骨節(jié)泛白,帶著破風的力道,直直朝沈星然的臉砸了過來。
沈星然抬了抬手腕,動作快得幾乎只剩一道殘影,掌心精準扣住他的拳頭,連多余的力道都沒費,就穩(wěn)穩(wěn)接下了這記帶著怒意的重擊。
她的手指甚至還帶著幾分漫不經(jīng)心的松弛,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緊繃的指骨,她挑了挑眉,眼底的嘲諷更甚,語氣里滿是戲謔:“喲,墨總這身手當真是不錯,挺有勁兒。不過還是勸你,別對我出手的好。”
她頓了頓,聲音壓得更低,帶著惡意的提醒:“畢竟,我這種人最沒下線了,可不會看在你是oga的份上就忍讓。你對我動手,我只會”
話音未落,沈星然手上驟然加勁。
指骨收緊的力道瞬間穿透墨云池的皮膚,他臉色猛地一白,額角滲出細汗,連呼吸都滯了半拍。
她才慢悠悠補完后半句,字字冰冷:“報復回去?!?
話音落,沈星然猛地松開手,同時往前一推。
墨云池本就沒收著力,被這股力道帶得往后踉蹌,后背重重撞在車門上,發(fā)出“咚”的一聲悶響。
他還沒緩過勁,就見沈星然直起身,手肘撐在座椅靠背頂端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眼神里沒了半分溫度,只剩警告:“這是第一次,我先放你一馬。再有下次,你這只敢對我動手的手,就別要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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